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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岁那年，洛丽塔校服下的秘密：开腿白丝缠绕的禁忌初恋

日期： 来源：闵鸿游戏网

我死死攥着洛丽塔裙摆的蕾丝边，汗水从后颈渗出。物理课最后一排的空位空荡荡的，却像是被人倒扣了二十斤的秤砣。季临靠在椅背上，白衬衫的袖子撸到小臂根，露出一截结实的肱二头肌，正用笔尖戳着我的后背。

18岁那年，洛丽塔校服下的秘密：开腿白丝缠绕的禁忌初恋

“明天去后山。”他说。

我猛地攥紧了裙摆。这人压根不拿我们这些小丫头当回事——转学生三个字写在户籍本上，眼神里却有种把整个年级踩在脚底的跋扈。可偏偏他比我大三岁，大得让我连告状的勇气都没剩半点。

二

操场上空荡荡的。初夏的风卷起白色丝袜贴在小腿上，我弓着腰系好蝴蝶结腰带时，后腰突然被箍住了。

“这是第三次迟到。”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垂上，带着烟草混合雪梨汽水的混杂气味，“想我再叫你‘安安’，就该把裙摆再提高两寸。”

洛丽塔裙的蓬蓬裙摆被他捏出褶皱。我盯着校服口袋缝着的那枚银色鸢尾花别针，突然想起一周前在图书馆。他就是在看到我掀开微积分入门时露出的丝袜边缘，才把借阅卡啪地拍在我掌心。

“我不欠你什么。”我往后退，裙摆“哗”地散开。

他却抬起掌心贴在我后背上：“那条开裆的白丝袜呢？”

三

后山的秘密花园藏在蔷薇丛后。六十度角俯冲进去时，我的指甲划破了掌心，却换来季临“啧”的一声——“你这人。”

“你才这人。”我转身时撞进他怀里。洛丽塔裙的弧线正托着他的肩膀，他伸手抄起裙摆末端：“这料子该配细跟袜，”指尖滑向我的腿弯，“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总叫你‘安安’吗？”

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“因为这腿要配上开裆袜，才算对得起我。”

四

那天下午我穿了条咬花边的拼布裙去上晚自习。季临在教师休息室门口抽烟，火光在玻璃窗上拉出一道长痕。

“忘了带擦鞋布？”他往后仰着身子，长腿搁在椅背上。

“不戴白丝袜了。”

他“啪”地甩灭烟蒂。

“那就该把裙摆再撕开两排扣子。”

我盯着他脸上那个烟烫的疤痕。

五

高考倒计时贴在走廊里，季临却在我十六岁的平安夜跑来教室。他手里攥着枚新的鸢尾花别针，银线弯成的纹路藏着道划痕。

“听说你要和王队跳舞？”
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
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。洛丽塔裙的腰带上的扣子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：“你那白丝袜还能撑到毕业吗？”

最后一场晚自习时，有人在我们座位间的空位上扔了条开裆袜。校服口袋里空了三年的鸢尾花，贴着季临指纹的那枚，正躺在白丝袜的羊绒边里。

六

午夜的操场上忽然亮起一圈手电筒光。体育老师拽着季临的领口时，我的洛丽塔裙正被反扣在肩头。校服口袋里那个烫金的I byged it字牌在手心里硌得生疼。

“这是今年第三次违纪。”老师捏着季临的肩膀。

我拽起裙摆仓皇逃走时，听见他说：“她那条开裆袜，就该最后一厘米留着。”

后来才知道那晚季临请了假没来。警察来的时候他正蹲在教学楼顶的漏水管道上抽烟，九月份的暮色把整座城市洇开成墨渍，却浇不灭他丢掉烟头时那道反光。

七

再见到季临时他混在高考阅卷的队伍里。穿藏青色衬衫的阅卷老师正在批改物理试卷，墨水渗出的斑点正落在第十三题的答案框上。

我穿过走廊时听见他念题号的声音，像是咬着什么东西。

“这道题答案？”

“正切五十七度三十一分。”

我站在物理室门口突然懂了那个题。三层楼高的重物要砸穿洛丽塔裙需要多少加速度时，季临递来的考试大纲折成纸飞机，“近场效应测试”那页从窗口划出一道抛物线。

“为啥要学这些？”

“怕穿错袜子。”

八

高考放榜时教室里飘着洋葱炒肉的香气。王队递来喜报时，我的洛丽塔裙摆角勾在课桌边缘。

“你也去复旦？”

“物理系。”

我盯着他领口的扣子，忽然想起那个后山的午后。

“我还穿着开裆袜呢。”

王队愣了一下。

这时物理老师递来个信封。封口的蜡印还是三年前那个校徽图案，只是内瓤换成了香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
九

八月的风灌满洛丽塔裙时忽然听见蝉鸣。后山蔷薇丛里躺着条开裆袜，白丝泛着老旧的光泽。

我蹲下时指甲划破了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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